反正應該也就這幾天了。
傅西廷脫下腕表、扯下領帶,走去淋浴房洗漱。
他洗澡很快,很快就出來了,穿著黑色浴袍,頭發上的水應該擦了一下,濕發耷拉在額頭,狀態看起來比原本放鬆。
每次來彆墅這邊,一來就是運動,完了就起床吃早晨上學,哪有時間看他洗澡。
腦海裡想著東西,看起來她就乖乖坐在原地等他出來,兩眼發直,像隻傻傻的小白兔。
“你也洗?”
“好。”
洗著洗著,她覺得不太對勁,衛生棉還沒拿呢。
門外被敲了敲:“你忘記拿衛生棉。”
“哦……”
門哢一聲打開,骨節分明的手夾著一張粉色的衛生棉。
“彆洗那麼久。”
“好。”
溫佳心口的暖意不知道怎麼形容,感覺自己淪陷了。
忘記他的不好,也忘記他的狠辣,隻記得他的溫柔。
出洗漱間時,感覺室內空氣暖了一些,應該是開了暖氣。
“我馬上就來。”
他單手拿著手機,一邊安撫一邊拉開衣櫃,難得挑了件白色運動裝,穿上去比平常年輕好幾歲。
“晚晚乖。”
他冷淡的聲音極其溫柔,她從來不知道傅西廷還會用這種語氣跟人說話。
溫佳臉色煞白,站在洗漱間門口,任由他擦肩而過。
他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不知過了多久,她站得手腳僵直,雙腿麻木,終於眨了眨眼,笑道:“她叫晚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