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開、深入。
他嘴裡的酒味隨著檀香味一起傳進口中,她覺得自己也有點醉了。
她聽到他說。
“沒有彆人,隻有你。”
溫佳登時紅了眼睛,倉促地閉上眼睛,不讓他看到裡麵的想法。
他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這印子,應該是那些女人故意弄的。”
傅西廷醉得不清,竟要在車上就要把裡麵的襯衫都脫掉。
現在已入秋,溫佳怕他喝醉又吹風,等會著涼,就沒讓他脫。
“回去再脫。”
“你不喜歡。”還是要脫。
她鼻子一酸,強忍的眼淚立即掉了下來,哭著吼道:“都說不許脫!”
開車的周蕩都被嚇一跳。
那裡見過溫小姐這麼大聲說話的時候。
傅西廷也被嚇愣了一下,也就真的不脫了。
他轉身輕撫她的後背:“彆哭,這不是沒脫成嗎?”
溫佳那裡聽過他這麼溫柔的講話,埋頭就撲在他懷裡,眼淚卻控製不住一直往下掉,染濕他的胸膛,落於心口。
醉酒的傅西廷很乖,乖乖進去洗漱,擦乾吹頭,倒頭躺下就睡覺了。
溫佳看著天花板怎麼都睡不著。
想起傅西廷醉酒時甜膩的語氣,和脫口而出的情話。
明明知道這些話不是對她說的,為什麼要在意呢?
本來就是情人關係罷了。
無論他外麵有多少個女人,她都管不著。
她幾乎是忍著喉嚨裡的酸澀硬生生吞了進去。
這一刻,她是想離開的,她想離開傅西廷、想離開溫家,不管爸媽,自己出國遠走高飛。
可她不行,她不能不管爸媽。
傅西廷給不了她想要的。
或許,她可以去找彆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