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佳識趣沒有多問,可心裡也是不上不下的,很難受。
“文件的事怎麼樣了?”
一天的奔波已經讓他筋疲力儘。
傅西廷閉上眼睛,淡淡道:“彆擔心,早點睡。”
他倒是睡得香。
溫佳是一點都沒睡著。
想著那個女人的聲音,想著晚晚,想著那份批複文件,身體不自覺動來動去。
臀被用力拍了拍,力氣不輕。
“不睡也行,我們做點開心的事。”
男人俯身壓下來,吻住她的唇,輕輕磨蹭,卻沒有深入。
很快,動作也漸漸停下來,他呼吸均勻,竟就這樣睡著了。
溫佳眼圈漸漸泛紅,盯著他的臉,緩緩閉上眼睛,眼淚染濕眼睫,從眼角緩緩落入枕頭。
自己想那麼多乾什麼,還不是自己難受。
翌日清晨,傅西廷準時7點睜開眼睛,懷裡的人不知什麼時候不見蹤影。
“溫佳?”
他皺了皺眉,起床洗漱,換了身運動裝出房門,從上往下看去,隻見兩個女人坐躺在沙發上,眉眼都是笑,不知道在聊什麼。
有氧無氧各半個小時,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樓剛好8點15分,按照以往的習慣吃飯早飯就回恒海。
沙發上的兩人已經不見人影,餐廳已經準備好中式和西餐,冒著熱氣。
傅西廷怪異的感覺越發明顯。
傭人捧著粥慢慢放下。
“她們呢?”
傭人如實回答:“先生,溫小姐和沈小姐在花園喂魚。”
傅西廷大步朝花園走去。
今天陽光正好,她一身潔白長裙,披著灰色薄外套,手裡抓著飼料一點點往魚池撒,側臉依舊溫婉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