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溫佳呼吸急促,一股怒氣瞬間湧了上來。
她想質問,卻沒有辦法,她想給他眼神體會,卻不敢長時間盯著他,怕被發現。
他對得起媽媽嗎?
媽媽跟他逃婚,甚至把爸爸媽媽哥哥妹妹都拋下了,義無反顧,她就失蹤幾個月就找彆的女人?
溫佳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周蕩盯著她直勾勾的眼神,嗤笑一聲。
這女人碰上一個帥的都要貼上去?
溫佳眨了眨眼,回過神來,抱著他胳膊:“阿廷,我們回去吧。”
傅西廷薄唇微微挑起,任由她抱,卻沒再說什麼。
深夜機場大門人並不多,京市天氣比海市要冷得多,溫佳抱著他,使勁再他身上吸取熱氣,完全沒有發現他們一下車就有個人猛地朝他們衝來,手持刀具。
傅西廷雙眸微眯,將溫佳擋在身後,打算迎麵而上。
溫佳呆呆的盯著那個人,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下意識就衝過去用手裡的首飾袋再傅西挺臉上麵一檔,順便將人往旁邊一撞,可鋒利的刀尖傳來袋子,差點就插到他的喉嚨。
保鏢們這時候湧進來,將人全部扣住。
溫佳冷汗染濕了後背,臉色蒼白,拉開袋子,緊張的看他脖子:“沒事吧?”
傅西廷淡淡瞥了她一眼,摸了摸下巴:“沒事。”
那種淡定程度,似乎這種場景會經常遇到。
他牽起她的手,發現人掌心冰冷,像是怕急了。
傅西廷忍不住笑:“怕什麼,我命大。”
這話說的確實是真的,國外並沒有那麼好呆,他當時為了迅速成立他的帝國,像不怕死的牛崽,受傷無阻。
溫佳後怕,趕緊抱住他胳膊,腦袋又貼在他大臂,像是一個粘粘糖。
“我也可以幫你的,下次不要再推開我。”她聲音帶著顫抖,似乎嚇得不清。
傅西廷眼底閃過笑意:“好。”
這件事直到回了京市,才緩過神來。
男人已經去洗澡了。
夜很深,她想了想,收拾了睡裙到隔壁客房洗漱。
回去到,室內很安靜,洗漱間燈已經關緊了,人卻不在。
她穿著一條白色蕾絲睡裙,筆直的長腿全露出來,上半身沒幾塊布,能很好的展示她的身體。
她今天控製不住的反常,他沒有計較,可總得還是要哄的。
“阿廷。”
溫佳左右看了眼都沒見到人,身後突然有人貼了過來,帶著著濕人的水氣和濃鬱的檀香味,緊扣著她的腰。
她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有一種被人全身心保護的安全感。
她聲音軟下來,撒嬌:“你怎麼不說話啊。”
“因為,我要懲罰你。”低沉的嗓音微微沙啞。
下一秒她耳垂被狠狠咬住,力道沒有減少,痛得她全身抖了一下。
“阿廷,輕點……”
她就說了,這關沒那麼好過。
男人沒有聽她的話,抱住她的腰,單手扛起,扔在床上。
溫佳在床上滾了兩圈,心裡莫名有些害怕,躲進被窩裡將自己卷緊。
他帶有趣味地一層層剝開,低頭咬住她的唇:“溫佳,你逃不掉的。”
來不及細想這句話,她被拉進了欲望之海。
不知多少次,男人才停下來。
溫佳被折磨得身心疲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