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澳城那邊已經訂好場地位置,開始裝修,審核流程也通過了。”
二環地批複文件下來,正式起建。
周蕩鬆了一口大氣,這些天忙活的,終於要忙完了。
傅西廷骨節敲著木桌,並沒有答話。
這個角度看過去,他額頭的碎發蓋在飽滿的額頭上,長睫微垂,因為是冷白皮,眼底青色特彆明顯。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有消息嗎?”
周蕩咬牙:“沒有。”
從溫佳被溫家接走後,人就失蹤了,查監控也查不到任何可疑的,似乎有一層看不清的迷霧在擋住他們。
唯一知道溫佳在哪裡的,隻能溫家人,可是溫家人就咬死人不見了。
他也按照三爺的吩咐,每個溫家人都派人全天24小時跟蹤,並沒有察覺什麼異常。
這幾天下來,三爺不是工作就是找人,就沒一天歇著,現在事終於忙完了,人還是得慢慢找。
“三爺,你睡會,我再調點人手去找。”
手機叮咚一聲。
傅西廷點開掃了一眼,起身。
“不用。”他扯開緊扣的領帶,起身走到辦公室裡的衣帽間,換了套簡練的衣服。
黑t恤軍綠色工裝褲短靴,在西裝壓製下的野性似乎要蹦出來。
周蕩眉心一跳,以前在國外乾那些事,三爺極少西裝革履,就這樣談生意,更有信服力。
自從創建恒海,三爺就不會穿這種不正式的衣服,兩極反轉。
他心裡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三爺,裴淩在我們場子亂來,要不要給他點教訓?”
傅西廷拿了塊黑色運動表給自己戴上,淡淡道:“讓他搞,所有損失,三倍找裴家要。”
“我出去幾天,小事自己決斷,大事問小白,再決定不了就打電話給李小深。”
意思是,不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