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溫佳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承認他是爸爸?
這樣會不會暴露爸爸在裴家的位置……
又或者說遠本來在國外治療的爸爸,為什麼會出現在華國?
裴陽舔了舔下顎線,嗤笑一聲:“三爺這醋,也未免太大了吧,我和她的年齡差一截呢,能有什麼關係?”
傅西廷的指腹在女孩臉上輕輕滑動,擦掉她眼角溢出的一點點淚水。
“綿綿,不說也可以,你的朋友會繼續受刑哦。”
燃燒的香煙近在咫尺,有種滾燙熾熱之感,似乎隨時能燙在她的臉。
溫佳不敢直視他烏黑的眼睛,卻發現自己早已無所遁形。
她緩緩閉上眼睛,長睫在眼底顫抖:“阿廷,他是我在港城的朋友,很久沒聯係了。”
“哦,以前的朋友,那就是不重要,對吧?”他微涼手掌覆蓋在她右臉,卻沒有感覺到一絲溫度,反而全身汗毛豎了一身,冰冷至極。
溫佳猛然睜開眼睛,和他對視上。
他眸色漆黑如深淵,眼底沒有一絲情緒,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
溫佳咬唇:“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臉上的力道加重,將她的下顎整個抬起,脆弱白皙的脖頸細得一隻手都能捏住。
“你想說,你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卻獨闖囚地救你於畏難之中,而你,對一個劫持你的人卻處處維護,是嗎?”
“寶貝兒,撒謊要講邏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