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佳耳邊開始傳來陣陣嗡鳴聲,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明明很難受,卻不知道那個方位在痛,有時候像針紮,又像被錘子狠狠錘著。
她控製不住往後狠狠撞了椅背,不痛,但足夠讓人清醒。
溫佳想了想,撥出電話,那頭很快就通了。
“綿綿。”
“爹地,媽咪出事了。”
她不能任由裴淩指揮,她要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裡。
媽媽的位置她要知道,傅西廷,她也得罪不起。
方法,隻能折中。
夕陽落下,溫佳沒有回學校,而是早早回了彆墅,將傭人趕回家,決定親自做西餐。
她從小養尊處優,其實不怎麼會做吃食,不過為了生存,媽媽也逼她學過一些,勉強能熟,將食材準備好後,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後,做了全身護理,整個人香香滑滑,咬一口就能出汁那種。
她包著浴巾看著一玻璃櫃的裙子,一時間犯了難,好像傅西廷沒什麼特殊愛好說特彆喜歡哪一種……
一角的幾個白色袋子引起她的注意。
她的衣服鞋子包包都不用自己買,周蕩隔一段時間都會送一批過來,因為她有段時間沒回來了,都堆滿了。
溫佳一個個打開,現在是秋季,送過來的衣服不止是裙子,還有外套毛衣褲子,少了很多高跟鞋,多了短靴和運動鞋。
突的,她手指一頓,挑起一件布料極少的……旗袍?
是旗袍嗎?
溫佳拎著那玩意對著自己比了比,羞得臉頰通紅。
什麼鬼?是傅西廷的主意嗎?
她咬了咬唇,還是穿吧,這事不勾搭也不一定能成。
在裡麵穿好後,又在外麵穿了件高開叉杏色旗袍,披上奶油色流蘇披肩,頭發簡單挽起,斜插著一支玉製簪子,顯得氣質更加出塵飄逸。
溫佳呼出一口氣,對著鏡子化了個淡妝才下樓開始煎牛扒。
牛扒煎熟,燭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