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廷抿唇:“撤掉。”
他在國外受的傷,中的槍極多,很少用鎮痛泵。
因為鎮痛泵會有一定的依賴性,加上還會藥物引起的不良反應等等,不用好過用。
溫佳覺著無所謂,任由撤去後,就迷迷糊糊睡去了。
睡到半夜,腹部有種火辣辣的痛感傳來,直達全身,她被硬生生痛醒了,額頭滿是冷汗。
病房內開著小燈,床邊的人已經換了身灰色家居服,雙眼緊閉,似乎已經熟睡。
她捂住肚子,臉色蒼白如如紙,輕喊道:
“阿廷。”
不到兩秒鐘,男人就睜開眼睛看她,眼神平靜:“難受?”
“我好痛。”
那種感覺,像是被刀劃開兩半,一種撕裂感的疼痛。
她痛得想蜷縮起來,可腹部有傷口,動一下,會更痛。
傅西廷眸色沉靜:“忍著,痛兩天就好了。”
溫佳後背冷汗一陣陣冒出來,幾乎染濕了被子:“不行了,阿廷,讓醫生上鎮痛泵。”
“綿綿。”傅西廷輕歎,起身握住她的手:“鎮痛泵已經使用48個小時了,再繼續用,容易出現並發症。”
“可是我太痛了……”她眼淚控製不住落下,染濕了枕頭。
她從小到大就沒這麼痛過,那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傅西廷歎了口氣,小心翻上了床。
床很小,他隻能側身把她攬入懷中,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和冷汗,那種名為的心疼的感覺頭一次傳進他的心裡。
這一刻,他是想直接讓人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