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舟一喜,擺手:“三哥。”
馮妮一巴掌扇在他頭上:“你做那些破事,你很光榮?”
傅三爺親自救場,這溫佳是殺不掉了。
傅懷舟不敢反駁。
一輛黑色大g停下,傅西廷單手握住槍,人高腿長,直接跳了下來,身上還穿著公司常穿的白襯衫黑西褲,黑色碎發撒落在他額頭,一雙狹長的眸幽深似海。
溫佳心口一陣陣不受控製的刺痛傳來,她指甲狠狠扣住掌心,示意自己冷靜。
他救她,無非是因為利益。
他不喜歡她。
傅西廷目光在三人臉上劃過,最後落在地上那人身上。
周蕩下車將人綁起,還把手上的錄音筆掏出來,播放。
所有一切清清楚楚。
傅懷舟和馮妮臉色都白了,垂著頭不敢看他。
“嗬。”
傅西廷舉著槍對著他們腳下開了一槍,嚇得他們抖得像篩糠。
似乎是厭煩了他們兩,他直接讓人滾蛋。
兩人也不敢要回錄音,隻能夾著尾巴逃了。
周蕩也將那紋身男帶下山。
遼闊的草原剩下他們二人,站在對立麵。
溫佳微微一笑:“多謝三爺,不過下次有這種事,三爺不必大費周章。”
死了就死了吧。
傅西廷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想多了。”
她臉色蒼白如紙,聽到這句話,似乎更白了,鮮血顏色越發明顯:“那就不打擾三爺興致,我先走了。”
“下午是我的訂婚宴,賞個臉?”
冷淡的嗓音在後背響起。
溫佳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看他。
她是什麼身份,適合過去嗎?
更何況,他們之間有那麼熟?
傅西廷咬住一支煙,點燃,白霧騰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