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佳臉色煞白一片,背後抵在鞋架上冷聲道:“你們想要什麼?”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眼睛猶如毒蛇,盯著她恨不得將她撕碎:“敢來海市,也不看是誰的地盤,有你好受的。”
溫佳指尖狠狠掐在掌心。
海市……海市,她得罪過海市什麼人?
一個名字從腦海閃過,馮妮。
馮妮是海市大小姐!
她跟馮妮的恩怨是因為傅懷舟,可她從來沒有傷害過馮妮,都是馮妮傷害的她。
後來馮妮因為*毒過量而死……
他們不會把這仇報在她身上吧?
溫佳開口:“馮妮的死我很抱歉,但她的死與我無關,具體事情經過,你們可以問警方。”
中年男人已經走到她麵前,一雙三角眼盯著她,一股寒意從背脊傳來。
“我有不在場證據……”
“啪——”左臉火辣辣一片,似乎立即就燒了起來。
他極其暴躁拽住她頭發,幾乎將頭皮都扯了起來:“當然不關你的事,是你的男人傅西廷。”
溫佳倒吸了一口冷氣,痛得直哆嗦:“那你找他啊。”
中年男人嗤笑一聲,一隻手在她另一邊臉拍著,力度不大不小,卻足以讓人恐慌。
“找他簡單,可讓他痛苦一輩子,可不簡單。”
“把她給我綁起來。”
她被強行壓跪在地上,雙手扭在後背綁著,臉壓在毛毯上,蒼白無色。
“你想多了,我是他什麼人?能讓他痛苦一輩子。”
中年男人咬著煙點燃,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笑出聲:“看來你不是很了解你男人,傅西廷在商場5年,從來都是萬花片葉不沾身,加上傅家的破規矩,就沒有女人能貼上去,而且他在國外可是做……”
他用手指對著她腦袋,嘴裡砰了一聲:“這種生意的,所以啊,他什麼女人沒見過?就偏偏為你破了戒。”
溫佳心跳如鼓,頭皮麻了半邊。
怎麼會……
傅西廷對她,除了在床上,可極少有好臉色的,而且那性子忽冷忽熱、忽近忽離,她根本就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他越說火:“破戒就算了,我們小妮不過是跟你玩玩而已,他至於把人弄死嗎?啊?至於嗎?!”
指尖的煙灰掉落,落在她脖頸,一陣陣刺痛傳來,可她根本不敢動,隻能垂著腦袋乖乖跪著,生怕刺激到他。
白嫩的護膚被燙得微紅。
中年男人想起乾女兒被輪番灌毒,又被……
越看越氣,直接把煙頭壓在她脖頸上。
鑽心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直到把煙按熄,中年男人才把煙丟在地上,唇角勾出一抹暗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