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佳聽話閉上眼睛,忍住喉嚨的哽咽。
中年男人靠在下人搬來的椅子上,看得超爽,“行了,彆打了,換一種玩法。”
棍棒停止後。
男人晃晃悠悠重新站了起來,要不是他唇角湧出來的一點點血,還有白到病態的臉色,還真以為他是個正常人。
中年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欣賞,要不是敵人的身份,估計他們能成為好友。
可一想到馮妮被殘忍對待,他就一點都欣賞不起來了。
中年男人點了一支煙咬住嘴裡:“我們小妮啊,被你灌毒又灌*,傅西廷,至於做那麼絕嗎?”
傅西廷眉骨微揚,冷聲道,“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他從來不是一個好人,他並不後悔這麼做。
隻是後悔,清理得不夠乾淨,讓人鑽了空子。
溫佳這下全懂了。
原來馮妮*毒而死,是傅西廷做的,怪不得馮家會氣得抓人出氣。
她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
她承認,她是恨馮妮的,如果當時周蕩沒有救她,估計她的情況就跟死去的馮妮一模一樣,所以當她*毒死的時候,她一點都不可憐……
隻是沒想到傅西廷徹底報複回去,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
中年男人直接把杯子摔到她麵前,起身狠狠拽住她的頭發:“我們小妮,跟這個女人能比嗎?”
“我們小妮,可是海市大小姐,她呢,京市一個小家族而已,也配合我們小妮比?”
溫佳頭皮瞬間麻了半邊,咬著牙壓製著慘叫的衝動。
說道這個,他眼睛都紅了一片,甚至提著她的頭皮晃了晃:“我會讓她讓她感受下小妮當時是什麼滋味!”
“把針給我。”
身旁的人立即捧著一管針水遞過去。
中年男人拿起針管,對著陽光晃了一下:“一針下去,她就會變成無藥可救的癮君子。”
溫佳眼尾泛紅,拳頭微微緊握,忍著疼痛打量他的腰身。
彆著兩把槍。
傅西廷臉色終於變了,眸中深沉,猶如黑雲壓頂。
他開口:“你想報複她,還是報複我?”
中年男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嗤笑一聲:“哇,三爺果然是大情種啊,為了這個一個女人,居然敢打毒針。”
他鬆開手裡的頭發,女人摔趴在地上,全身顫抖,好像是怕得不行。
他用腳踹了她一腳:“那麼沒用,都沒有我們小妮三分之一的魄力。”
傅西廷眸色陰沉,唇角掛著諷刺的笑,將手裡的袖子挽得更上,隻道:“來。”
溫佳心裡慌得不行,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傅西廷絕對不能為了她打這種東西,萬一以後……
再也還不清了。
她披頭散發趴在地上,其實是隔著頭發的縫隙,去觀察人,槍,角度。
每一處都沒有生機,可目前的情況更沒有生機。
她隻能搏,搏傅西廷能救她。
“好啊,如你所願。”中年男人嗤笑一聲,突然覺得這次抓這個女人簡直是賺大了。
完全是控製了傅西廷,還可以玩幾天。
反正江邊周圍他都已經有人控製,做不了什麼妖。
海市,就是他們馮家的地盤。
他拍了拍手,立即有人拿著針過去。
傅西廷舉著手,麵無表情的任由人抓住他的手腕,把針紮在他的皮膚上。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溫佳不能碰這個東西。
上次一點點,已經讓她接近崩潰,要是這種烈性毒,隻怕會痛苦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