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緊就歇了會,回來就看到傅西廷像變了個人似的,拚命找她。
他那種神情,瘋了一樣,像是失去了全世界。
傅西廷這種人,你從來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在這艘船上他為了她獨自一人上船,為了她挨打,為了她紮刀子,為了她*毒。
在這一刻,她終於窺到他的愛意。
那頭頓了頓:“溫小姐放心,不會有事的。”
溫佳:“他在哪裡?”
周蕩皺眉,三爺昏迷前交代的命令是,將她送她回京市,多安排點人護送。
可他忙著處理手尾,又忙著三爺的傷,沒來得及顧這頭,隻能先把人送去附近安頓好,彆讓馮家再鑽空子。
“溫小姐,您還是先回京市吧,海市太危險了。”
溫佳被不詳的預感圍繞,心裡頭堵得厲害:“難道他在海市就很安全嗎?他到底怎麼了?讓他接電話。”
周蕩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抱歉,三爺……暫時不想見你。”
主要是人還沒醒啊,在危險地盤,他可不能自作主張。
那頭冷笑一聲,直接掛斷電話,往彆墅外走去,彆以為昨天她腦子不清楚就不知道醫院在哪裡。
彆墅門一開,四五個保鏢站在大門。
溫佳抿唇:“勞煩送我去三爺的醫院。”
幾個保鏢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領頭的開口:“溫小姐,我們接到的命令是下午送你回京。”
溫佳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無法抑製的憋悶感讓她覺得胃痛。
什麼都是由他來做決定。
救她是,受傷是,就連看望他,都要他來控製。
她閉上眼睛,淡淡道:“安排飛機吧,我要立刻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