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
溫佳知道爹地去阿根廷,所以沒敢聯係。
傅西廷最近頻繁出差海市,要處理綠湖集團的內部問題,和恒海開始資源整合。
出差回來時,他會偶爾跟她聊一些關於海市或者生意場上的事,沒有像以前一樣什麼話都不蹦一句。
睡覺時見她驚醒,他會將滿頭大汗的她摟在懷裡,輕拍她的背讓她重新睡覺。
睡醒後,他會建議她去看看心理醫生,他那邊有非常專業的人,對她這種殺人後的創傷很有幫助。
見她不願意去,也沒有勉強,但會儘力安撫她的心情:“你是因為我才殺人,所有報應會降臨到我身上,不用有罪惡感。”
溫佳有時候會聽得難受,抬頭就堵住他的唇,不讓他說一句話。
“要是愧疚,不如多做慈善,或許善意能抵得過罪惡。”
傅西廷沒說話,隻是吻了吻她的額頭:“依你。”
他動作很快,第二天就成立了恒海慈善基金會,第一步就是在偏遠山區建學校,讓所有孩子都能有一個好的上學環境。
恒海不差錢,所屬地產,建學校對集團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不過這不歸他管,他依舊把大量時間留在海市,大概三天回來一次,也沒空管溫家那邊了。
溫家趁熱打鐵,將壓了許久的定製腰椎骨骼固定器上市,並且會免費幫1000名貧困家庭免費更換,這讓溫家名聲緩和了很多,股價也跟著上漲。
*
溫佳在學校過得輕鬆而壓抑。
表麵是輕鬆的,壓抑是心裡的。
事實就赤裸的擺在麵前時,媽咪被囚禁,溫家正在逐步翻身,她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