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湯之後,顧寒夜便回到書房,撥通了屬下阿飛的電話。
“調查怎麼樣了?”
“回少爺,沒有任何線索,少夫人的醫術,看起來就像自己頓悟的。”
顧寒夜沉默片刻道:“繼續查。”
“是。”
掛斷電話,顧寒夜凝視窗外的眼眸越發深沉。
調查她,起初隻是因為好奇,也想知道她和那個什麼設計師秦北川是什麼關係。
隨著調查的深入,疑惑也更多。
她的繪畫和各類課程是跟著明燈大師學的,音律方麵的知識,她自己說過,是跟一位身患絕症的鋼琴家學習的。
而那位鋼琴家剛好是秦北川的父親,她和秦北川也是這樣相識的。
但唯獨查不出教她醫術的老師是誰。
顧寒夜知道屬下的調查能力,什麼人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接下來的日子,一切如常。
在玖瑤的細心調理下,顧寒夜的頭痛減輕了很多。
晚上幾乎沒有再被頭痛折磨過,總是安穩地一覺到天亮,他也開始擔心了。
照這麼治療下去,恐怕不到一個月他就全好了。
而那時候,對蘇家的注資全都到位了,蘇玖瑤身上的家族使命也完成了。
那兩人的婚姻,豈不是很快就會終止?
蘇玖瑤知道顧寒夜身體漸好,她臉上的笑容多了。
顧寒夜還看到過她有兩次看著窗外出神,好像在憧憬什麼美好的事情。
他並不問她在想什麼,以及離婚後的打算,隻是當玖瑤問他最近身體感覺怎樣時,他試探問道:“我的病,是快好了?”
“你體內還有餘毒,沒那麼快,”蘇玖瑤頓了下,笑著說,“不過確實比預想的治療效果要好,所以我們的合作就能結束了。”
顧寒夜眯了眯眼,“是麼,那為什麼我最近晚上還是會頭疼,好幾晚連兩個小時都沒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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