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他也比蘇玖瑤多吃了幾年的米,他又怎麼會看不透蘇玖瑤那一點點小心思?
他非常確定,當蘇玖瑤聽到,有彆的女生定期來給他打理水草缸的時候,心裡一定稍微的酸了一下,所以間接地提出了爆缸的建議。
他隻是沒想到,自家這小兔子,也是個小腹黑,而且還是個博學多才的小腹黑。
蘇玖瑤扭頭看他一眼,淡淡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說著,她一閃身,從老狐狸的懷裡鑽了出來。
顧寒夜笑笑,“不過,既然你懂得照顧草缸,不如以後你來幫我?”
“沒興趣。”
她的確喜歡造景缸,這是受明燈大師的影響,也跟著學了一手。
但這件事的最大樂趣就是,親力親為地去照料每一株水草,親手擺放每一塊石頭,親自培育小魚小蝦小蝸牛。
至於彆人做了一半的,她才沒興趣接盤。
顧寒夜眯眼看著倔強的小白兔,又看了看那個造景缸,忽然覺得,這缸放在這,是有點多餘。
朋友的心意再好,若是影響了夫妻生活,那也是萬萬要不得的。
顧寒夜當即給高遠打了電話,讓他把草缸給林輕輕運送回去,就說辦公室最近要重新布置,而且總是讓輕輕過來,也很麻煩她。
高遠聽完,默默在心裡給總裁點了個讚。
總裁或許在感情上是個粗線條的人,看不出林輕輕的意思,但他做助理的豈能看不出?
林小姐不過是借著每周來打理草缸的由頭,多見幾次總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