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兔子哪兒都好,就是太倔,太記仇。
他起身來到蘇玖瑤麵前,玖瑤不知道他要乾什麼,嚇得緊抱住琴,仿佛抱著一塊保護自己的盾牌。
“你又乾嘛?”
顧寒夜拿走了她懷裡的琴,輕靠放在一邊。
“記住剛才的感覺,明天上了台,如果害怕了,就想象我在台下,你正對我一人演奏。知道麼?”
蘇玖瑤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她也沒想到,自己對著顧寒夜演奏,能這麼放鬆。
但她也捕捉到了顧寒夜這句的話外音。
“你明天……不來看?”
“我儘量趕到,很想讓我去?”
儘管顧寒夜也想全程陪著玖瑤,但明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他要去一個地方,不確定她上台時,自己能不能及時趕回來。
蘇玖瑤抿了下唇,恢複了淡淡的語氣:“沒有,隻是問問。”
說罷,她起身,收起琴來,準備上樓。
“瑤瑤。”
蘇玖瑤回過頭,疑惑看著他。
“你一定要穿這條裙子上台麼?”
“怎麼了?不好看?”
顧寒夜真想昧著良心說難看,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讓玖瑤心裡添堵,終於說了一次實話。
“好看,所以才不想讓彆的男人也看見這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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