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注定得不到顧寒夜,那就讓蘇玖瑤也得不到他。
而顧寒夜,他不是喜歡那蘇玖瑤嗎,同樣不得不忍痛割愛。
如此一來,就不是她白若蘭一個人痛苦了。
想著這些,白若蘭的內心就有獲得了一種扭曲的滿足感,甚至露出了微笑。
“如果雲歌因受不了刺激而死掉了,你的良心會安穩嗎?阿夜。”
“我隻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雲歌的。”
白若蘭輕笑,道:“自然是希望你和蘇玖瑤離婚的人。”
“再問你一遍,你是怎麼知道雲歌的。”
她死死盯著顧寒夜,她能感覺到顧寒夜身上的肅殺之氣,但她一點都不害怕。
反正她早就堵死了自己所有的生路。
她現在甚至連家都沒得回了,隨著她的成名,父母早就不再工作,而是一味像寄生蟲一樣寄生在她身上。
父親嫖娼賭博成性,母親整日被無限的購買欲所支配,甚至出現了精神障礙。
如果真的讓她再回到那個糟糕的家庭中去,她寧可去死。
既然已經什麼都沒了,也就什麼都不怕。
顧寒夜看了一眼阿飛。
阿飛一身冷氣,走上前,扼住白若蘭的喉嚨,將她從地上拎起來,死死地鎖在了牆上。
“說,是誰。”阿飛威脅道。
白若蘭最初不肯講,隨著慘白的臉色漸漸發紫,她最終還是因承受不住窒息的痛苦,鬆了口。
“一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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