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疼？”
蘇玖瑤痛苦點頭：“剛才被推到湖裡，小腿突然就抽筋兒了，要不然我的水性，不會嗆水的。”
顧寒夜聽她這麼一說，稍微鬆了口氣，如果隻是痙攣，倒還好辦。
他兩手握住了玖瑤的腳，“腿伸直，我給你扳一扳。”
蘇玖瑤咬唇點頭，話說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幫她抻筋了，上次她胳膊抽筋兒，顧寒夜一扳就好了，因此很相信顧寒夜。
然而當顧寒夜握著她腳尖往膝蓋方向扳的時候，還是疼得玖瑤想流眼淚。
“疼疼，輕點輕點！”
蘇玖瑤本來是奄奄一息，但這一疼，整個人都精神了，就像一條凍僵的小魚忽然回到了水裡，撲騰著要把腳從顧寒夜手裡縮回來。
顧寒夜也怕她疼，但其實也就疼這一下，之後就舒服了，因此並不鬆手。
“好點了麼？”
蘇玖瑤紅著眼眶，急促地喘息著，轉了轉腳腕。
“誒？好了！”
顧寒夜笑了下，放下了她的腳，繼續幫她把身上其餘衣物都剝下來。
很快，蘇玖瑤就像光溜溜的魚兒一樣，整個浸泡在了溫暖的熱水裡了。
顧寒夜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漸漸泛起紅暈，總算鬆了口氣。
“不那麼冷了吧？”他幫玖瑤理了理粘在臉上的頭發。
蘇玖瑤點點頭，她這會兒的確已經舒服多了，看了一眼顧寒夜，“你衣服都濕了，彆著涼。”
顧寒夜直起身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笑道：“沒事，我一會兒也洗個澡，你先泡著澡，我去幫你倒杯……”
沒等他說完，蘇玖瑤伸出了光溜的一條胳膊，低垂著頭，輕輕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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