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夜笑了下，“我態度一直不變，他回集團可以，搞小動作，我不會輕饒。”
其實這次集團大洗牌後，顧天琪短時間內威脅不了他的地位，連搞小動作也難，不管怎樣，他都不會再對顧天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上次你那麼整他，他和他媽應該更恨你了。”
顧寒夜知道，時沉淵說的是給顧天琪安排“鴨子”，之後媒體曝光顧天琪好男色的事。
他臉色冷了冷：“他對玖瑤動了那種心思的時候，就該想到我會怎麼對他。那次也隻是個小教訓。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
顧寒夜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時沉淵默默點頭，他了解顧寒夜的做事風格，給顧天琪製造的那些醜聞，的確算是最輕的教訓了。
“說起來，你怎麼會突然帶那位程小姐過來，終於動凡心了？”顧寒夜岔開了話題。
時沉淵淡淡一笑：“我和她的事說來話長，回頭再講。”
顧寒夜眯了眯眼，“看來有情況。”
“隻是覺得，挺有意思。”
顧寒夜笑了下：“我倒是樂得見你食一食人間煙火，畢竟她已經走了很長時候了。”
時沉淵沒有應聲，隻是把目光落在了遠處那個姑娘的身上。
這一味人間煙火，倒的確獨特。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遠處，蘇玖瑤的母親馮美玲正挽著侄女的手，低聲道：“向月啊，你今晚可要好好把握機會，爭取讓顧寒夜記住你。”
馮向月看著遠處的顧寒夜，他的目光始終追隨著蘇玖瑤的身影，眼裡仿佛隻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