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夜反應了一下，不禁笑了：“羨慕程小羽了？也想給我當助理？”
“你知道小羽去時代集團了？”
“阿淵告訴我了，”顧寒夜也坐在琴凳上，笑道：“瑤瑤想給我當助理，我高興還來不及，想要多少薪水？儘管提，不用替我省錢。”
見顧寒夜好像認真了，蘇玖瑤連忙搖頭，悶聲說道：“我就是說說，我做不了你的助理，一進你辦公室就想睡覺……”
每次一聽他和屬下談話，或者一看見那些卷宗，她就上下眼皮直打架，幾乎次次睡著……
何況顧寒夜已經有高遠這個超級全能助理了，哪裡用得著她。
顧寒夜壞笑，手掌放在她後脖頸上，輕捏了捏，“說的也是，瑤瑤的確沒少和我在辦公室睡覺。”
這人突然開葷腔，蘇玖瑤不禁臉熱，便嗔了顧寒夜一眼。
然後聽到顧寒夜說道：“不過，就算你能勝任助理這份工作，也不能解決你的問題。”
“我的問題？”
她的問題不就是沒錢花了嗎？掙多多的錢，不就解決了麼？
蘇玖瑤一時沒想明白。
顧寒夜笑了笑，沒有回答，抬手放在琴鍵上，把玖瑤剛才沒彈好的那首曲子，又彈奏了一遍。
他知道，玖瑤想找工作，那一定是在為錢犯難。
看她這樣，顧寒夜何嘗不心疼？簡直恨不得把自己全部資產都拿出來給她。
但他也知道，玖瑤性格獨立，又很要強，絕對不會伸手向他要哪怕一分錢。
既然她想靠自己，那就得從根本上幫她實現財務自由。
讓她不止會賺錢，還會用錢。
蘇玖瑤看著鋼琴前的顧寒夜，他穿著西裝，領帶已經解開，就那麼搭在脖子上，慵懶隨性，然而每一個音符又都果斷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