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沉淵眉心一跳，這女人出門前都不整理著裝，照照鏡子的嗎？
他心頭一陣煩躁，把視線轉移開，不再看她。
程小羽則一邊寫，一邊琢磨，這時沉淵是打算送玖瑤禮物嗎？
難道他……
寫完後，程小羽皺眉看了時沉淵一眼，把紙遞過去。
時沉淵拿過來看了看，心思並沒有在這張紙上，隻是有點不自在，便沒抬頭看她，隻說了句：“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程小羽見他如此專注地盯著她寫寫畫畫的東西，心想，看來時沉淵對玖瑤，是真的很上心啊。
回想之前那幾次他和玖瑤在一起的情形，這時沉淵對她家小玖，確實挺關照，挺細心的。
但是，這樣真的合適嗎？
他和顧寒夜不是好兄弟嗎？
程小羽默默走到門口，又堅定地折了回來。
“還有事？”時沉淵抬頭看向她，聲音有幾分不自然。
程小羽很認真地說道：“時總，你的私事按說我不該多嘴，但畢竟涉及到我好朋友。”
時沉淵蹙了蹙眉頭：“什麼私事。”
“玖瑤確實很好，但……但是朋友妻不可欺！”
時沉淵臉一黑：“程助理，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我對蘇玖瑤有意思。”
程小羽指了指那張紙：“你不是要送她禮物？”
他揉了揉眉心，“我幫顧寒夜問的。”
程小羽有片刻怔愣，這人怎麼不早說！
“對不起時總……”
“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他擺了擺手，疲憊地按了按眉心。
程小羽尷尬極了，快步往外走，剛到門口，又聽到時沉淵說了句：“把你的扣子扣好。”
程小羽一驚，猛然低頭，看到了自己開了紐扣的襯衫，臉一下子就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