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舞蹈房是真的不錯。
柔和的木色地板,乳白色的紗簾,陽光穿過紗簾零零散散地灑落了一地。
程小羽有點熱,走去打開了窗戶。
涼風吹進室內,她感到頭腦清爽了一些,不那麼頭昏腦脹了,隻剩下醉酒後的悠悠哉哉。
她看向鏡子,身穿白色紗裙的她,光著腳站在鏡子前,這情形,讓她忽然回憶起過往練舞的日子。
好久沒有跳舞了,她幾乎是不由自主地踮起腳,跳起來久違的芭蕾舞。
她知道自己這一定是在做夢,所以不用擔心腿傷的問題,反正醒來後一切都會消失。
所以不管是旋轉,還是大跳,她都放開了,跳得酣暢淋漓。
自從車禍之後,她就沒有這樣跳過舞了。
有身體上的障礙,更有一層心理障礙。
程小羽真希望這個夢能一直做下去……
她投入的跳著舞,甚至沒有注意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經站在門口看了她很久。
程小羽畢竟是喝醉了,終於在做出一個高難度的旋轉動作時,沒有掌握好平衡,向地上倒去。
門口那位觀眾,快步走上前來,把這隻喝醉了的小天鵝穩穩地接住了。
程小羽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沒頭沒腦地說:“時總?你怎麼也在這?”
她想說的是,時總裁怎麼也跑到了她的夢裡了。
時沉淵看著她,“我不在這,在哪。”
他磁性的男中音,像魔咒一樣飄進她的腦袋,讓她呆立在原地。
他的眸子也像深邃的古井,吸著她一直想看,無法自拔。
最要命的,是他這張冷峻帥氣的臉,讓程小羽的小心臟砰砰直跳。
撇開彆的不說,這家夥長得是真帥。
既然是做夢,那對夢裡的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