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夜走了出來，抽出上衣口袋裡的手帕，擦了擦手，扔進垃圾桶。
然後他對阿飛說道：“直接送警局，然後請律師，不要和解，隻求重判。”
“是，Boss。”
顧寒夜牽起小妻子的手，走出了公司地下室，回到車上。
車子駛離地庫，蘇玖瑤打開車窗，用力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把心中惡氣呼出，感覺輕鬆了不少。
秦雪兒和那男人犯下的都是重罪，即便結果是犯罪未遂，但性質嚴重，等待他們的，隻會是漫長的牢獄生活。
“痛快點了？”
蘇玖瑤抿了下唇，痛快是痛快了，但小羽還沒有醒來，如果小羽有半點差池，就算把那兩人千刀萬剮，也不足以解恨。
“對了，剛才你是把那人的……”
“是。該不會又不忍心了吧？”
“不是，我就是確認下。”
她才不會不忍心，對付那種混蛋，就該直接沒收作案工具！
蘇玖瑤又沉吟了片刻，對顧寒夜說，“對了，剛才我從秦雪兒那出來的時候，她說是我害她身敗名裂的，我懷疑有人用我的名義對她做了些什麼。”
顧寒夜說：“已經讓高遠去查了，等有消息了，我告訴你。”
蘇玖瑤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回醫院吧，我得去看看小羽了。”
於是兩人返回醫院，顧寒夜帶她來到了程小羽的病房外。
看到了程小羽的媽媽，她正坐在病房外走廊的椅子上。
蘇玖瑤上前打了個招呼，又跟程媽媽問了小羽的情況。
“今天上午的指標都逐漸恢複正常了，醫生說，暫時沒有醒來是正常的，最早也得傍晚才能醒了。”
蘇玖瑤默默點了點頭：“我想進去看看她，可以嗎？”
程媽媽忙拉住她：“小玖先等一會兒吧，言皓在裡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