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一周之前,他們還一通消息都不發。
當然現在程小羽已經知道了,時沉淵出差一個月不給她發消息,是真的在讓她一個人靜靜思考,思考要不要答應和他在一起。
為此,程小羽暗笑他是直男,但又覺得這份耿直十分可愛。
時沉淵躺在了她的床上,這是一張一米五寬的病床,兩個人躺在上麵,算不上多舒坦,但也不擁擠。
他輕輕把手放在小羽腰間,不敢把胳膊的力量全放在上麵,怕牽扯到她的傷口。
而白天時總裁占了一點點便宜後,就如食髓知味一般,晚上再看著小羽時,眼神就十分不單純。
程小羽嚇得裹緊了睡衣領口。
“時總,你彆老這麼盯著我,我慌。”
時沉淵聽著她這稱呼,就說:“為什麼還叫我時總,和上司談戀愛,讓你覺得很刺激嗎?”
程小羽暗道這家夥內心邪惡無比,八成是他覺得這樣很刺激。
小羽便說:“行,那我以後叫你時沉淵。”
時總裁蹙眉,總覺得這程小羽最近囂張得很。
尤其是直呼他姓名時,帶著那麼一種有恃無恐的感覺,讓忍不住又想親她。
時沉淵是個行動派,既然想了,那自然就付出行動。
他俯身吻著她,放在她腰上的那隻手,又不老實起來。
但這一次程小羽按住了他。
她想起了媽媽叮囑她的話,也想起了讓她充滿心理負擔的事。
她曾在醉酒後失了身,這事兒是她心裡的疙瘩,時沉淵到底介意不介意?
應不應該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