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有同居。也許，感情也還沒發展到很深入的地步。
那自己和沉淵，是不是也還有機會。
但想想自己曾經乾過的那些事情，沉淵還能接受她嗎？
和那個程小羽相比，她這個30歲還離過婚的女人，又有什麼優勢呢？
她卷起袖子，看著自己手腕上那道還沒完全長好的割傷，暗暗咬緊了牙。
為了沉淵，她死都不怕，那這個年輕的小姑娘，這個八字沒一撇的所謂的女朋友，她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無論如何，她不想再錯過時沉淵了。
……
時沉淵把程小羽抱到了客臥浴室裡，放在浴缸邊，在幫她開水龍頭放水之前，問她：“要不要去我房間裡洗？我那邊浴缸更大更舒服一些。”
程小羽眨了眨眼睛，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不要，這裡就很好。”
邀請去他臥室洗澡什麼的，這應該都不算暗示，而算明示了吧？感覺時總就差直接問她“你要不要和我困覺”了。
時沉淵倒是沒再說什麼，撫了下她熱熱的臉頰，笑道：“不要就不要，至於臉紅成這樣。”
程小羽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說時總你講得倒是輕鬆，這麼曖昧的話題，誰聽了不臉紅啊？
“時總，這個浴缸怎麼用……”
那是智能浴缸，程小羽沒有用過，確實不會。
時沉淵便把使用方法告訴了她，幾種模式之類的，程小羽就聽了前兩句，後麵的基本沒有聽進去。
隻覺得他的聲音，他的氣息，他的每個眼神，都讓她心慌慌的，讓她隱隱地期待著什麼，又有些害怕。
隨著浴缸裡水位的上升，房間內水汽氤氳起來，程小羽感覺自己像一隻快要蒸熟的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