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夜看了一眼自己身側位置。
蘇玖瑤深吸了口氣，忐忑地繞過書桌，站到了他身體一側。
像個犯錯的小孩兒。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明明沒錯，站在他身邊時卻心虛得要死。
“不是有話要對我說，怎麼不說了。”顧寒夜坐在椅子上，抬眼看著她。
蘇玖瑤心想，我是有話啊，可你這個樣子，把人嚇都嚇死了，還怎麼說。
然後她默默告訴自己，我沒做虧心事，怕他做什麼呢？
這麼一來，便理直氣壯了一些。
“我今天練過頭了，小腿就痙攣了。”蘇玖瑤按照預想的那樣，從訓練過度導致肌肉痙攣這件事說起。
顧寒夜似乎沒想到她會說這個，眉頭挑了下，眯了眯眼睛，冷聲揶揄道：“那怎麼不讓你那少爺給你揉揉去？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揉……揉過了。”
蘇玖瑤說完，就感覺到層層殺氣瞬間包圍了她。
顧寒夜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定定看著她，眼神像刀劍一樣鋒利，冷峻的麵孔仿佛能掉下冰碴子。
他的手指敲著桌麵，看了一眼她光著的小腿，一字一句地說著：“他給你，揉過了？”
蘇玖瑤暗自咬舌尖，她沒想到自己也會緊張到語無倫次。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意思是……”
顧寒夜慢慢起身，伸手把她圈在了書桌前，那冷沉沉的可怕氣勢，讓蘇玖瑤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如果我今晚不回來，你是不是就把他領回來了。”
“不是……是我小腿痙攣了，然後遇到了少爺，他幫我治好了肌肉痙攣，又要送我回家，我說不用了，但是他就坐進了車裡……”
“然後他把你送到了門口，你們依依惜彆，吻得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