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夜也發動了車子,雨勢太大,雨刷耐心又焦慮地來回刮擦著擋風玻璃。
“剛才那個人和白青老師是朋友,也是旁邊那家明朗健身房的老板,這段時間我去訓練,有時候會碰到他,就算是認識了,他總會挖苦我兩句。當然他沒有惡意。”
顧寒夜停在路口等紅燈,淡淡道:“所以為什麼叫你小耳朵,難不成還摸過你耳朵?”
蘇玖瑤默默看了他一眼,看來顧寒夜最在意的還是這個。
“你不是給我買過一件帶兔耳朵的帽衫麼,我穿著去形體教室上課,他見了,就給我起了這麼個外號。而且每次他一喊我這個,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就像聽到了鐵鍬刮水泥地的聲音一樣難受。”
聽了她後半句,顧寒夜的嘴角才上揚了一點點。
“還有呢?”
蘇玖瑤抿抿唇,繼續“招”。
“他給我發過一條消息,我沒回。我是今天才知道他叫祁明朗。另外,我覺得他隻是愛開玩笑,雖然說過喜歡我,但應該是故意逗我的,我對這個人沒有任何感覺,也跟他說過我有老公。所以你就彆生氣了吧?”
她說完了。
顧寒夜卻沒吭聲。
蘇玖瑤鬱悶地看了大boss一眼。
她耐心解釋,好聲求和,怎麼這人還高冷起來了呢。
“顧寒夜……”
他應了一聲,手指敲著方向盤,“你說那小子叫祁明朗?”
“對。”
顧寒夜忽然笑了,“如果是他,那就沒事了。”
蘇玖瑤詫異道:“你認識他?”
顧寒夜點了下頭,這時紅燈變綠,他發動了車子,“看來這小子是又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