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懶洋洋地躺在時總的大腿上,閉目休息。
過了一會兒,時沉淵說:“我媽跟你說的那些話,彆往心裡去,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們自己做主。再者,她也是太想幫容曄,有些失去理智了,才會想辦法說服你跟我分手,讓我娶於曼寧。不過事情沒有到那種程度,我也會想辦法還容曄清白的。”
小羽明白,時總可能也對他母親的做法感到惱火,但那畢竟是他媽媽。
她也相信,時沉淵能解決容曄的事情。
但她現在想的,其實是另一件事。
“阿姨覺得我們兩個門不當戶不對,早晚會分,時總,我們真的長不了嗎?”
她相信愛情可以戰勝一切,但也知道自己有時候想得太簡單。
今天得知他是這家會所的主人後,程小羽又一次感歎,她好像和時沉淵真的不是一個階層的人。
時沉淵沉默了兩秒,說道:“就算我們兩個經曆完全相同,家庭背景也相同,我們也是不同的兩個人,同樣需要磨合,戀愛或者婚姻,想要長久,就是求同存異的過程。而且事在人為,隻要我們想在一起的願望夠強烈,就能克服一切差異。”
程小羽聽完十分振奮,當即坐起來,“沒錯!莎士比亞也說過,‘我絕不承認兩顆真心的結合會有任何障礙,一切開脫之詞都會令愛情蒙羞!’”
“所以彆想那麼多。”時沉淵挑起她下巴,吻了下她的唇。
程小羽卻臭美兮兮問了句:“時總,你那麼強烈地想和我在一起?”
“我多強烈,你剛才不是感覺到了?”
程小羽臉上一熱,不理他。
今晚的時總太汙,根本沒法正常交流。
時沉淵又問道:“對了,我很好奇,昨晚你錄的那視頻,打算怎麼用。”
程小羽危險地睨起眼睛,“將來你要是娶了彆的女人,我就把那視頻發給她,給她添堵。然後再去大鬨你婚禮,在婚禮大屏幕上播放,讓你丟人丟到家!”
時沉淵一愣,認真說道:“還要公放啊?那豈不是更要好好錄一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