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怎麼了,我現在是個病人,你還能怎麼我,你敢動我,爺爺和爸都會收拾你!”
顧天琪有恃無恐的樣子,讓顧寒夜很想敲他一頓。
但看在他是個病人的份上,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
顧天琪卻繼續不怕死地說,“你要是沒事兒,就彆打擾我,趕緊走。我正找感覺呢。”
顧寒夜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顧天琪,明白了他說的找感覺,是說在這花房裡,想著那種事兒,然後看看自己能不能“舉”?
“這四麵是玻璃,你害不害臊。”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是因為隻有在這,我才能想象出和瑤瑤……”
他吧唧了一下嘴,沒說下去,訕訕地把眼神轉移開了。
顧天琪雖然沒說完,但顧寒夜突然想起來,自己和玖瑤曾經在這花房裡有過一次即興的……
那還是在冬天,猶記得,那天晚上,曇花開了。
也就是說,他和玖瑤當時在花房裡做的事,被這小子偷窺去了?
所以這小子看著這盆曇花,是在想象他自己和瑤瑤做那種事?
想到這,顧寒夜毫不猶豫抬起腳,踢在了顧天琪那條打著石膏的腿上。
“靠!”顧天琪抱著自己的腿,嗷嗷慘叫起來。
原本在外麵避一避的玖瑤,看見了這一幕,她立即跑過來,擋在了他們兄弟倆中間。
“天琪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打他!”
顧寒夜什麼也沒說,牽起玖瑤的手,離開了花房。
出來後,走了好一段,已經回頭看不見花房了,玖瑤拽住了顧寒夜。
“你剛才怎麼回事啊?”
顧寒夜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盯著她看了兩秒後,直接將她抵在一旁粗壯的樹乾上,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