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說完，那巴掌最終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雖然隔著被子，還是讓程小羽難為情極了，乾脆再度縮回被子裡。
“行，你讀吧，反正我也跑不了，你要殺要剮隨便吧。”程小羽擺出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時沉淵便繼續往下讀：
“我也會找一個愛我的男人，然後嫁給他，再生一兩個娃，過上平凡而幸福的生活，而你，時總，作為我人生中濃墨重彩的一頁，翻過去，也就過去了……”時沉淵深吸了口氣，“也就過去了？”
程小羽閉了閉眼睛，渾身繃緊。
聽得出來，時總怒了，而且是出離憤怒的那種怒。
她當時寫這信的時候，就是為了讓時總生氣，再也不想理她的那種，所以說得都是冷血無情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程小羽，你給我出來！”
說著，時沉淵像拔蘿卜一樣，把她從被子裡拎了出來。
“你還想跟誰結婚生孩子去？”
程小羽弱弱地說：“那隻是一種假設，一種暢想，並不是真的……”
“暢想？”時沉淵揪住了她的衣領。
好凶……
程小羽舔了下嘴唇，口乾舌燥，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難道要直接說出來，我就是要氣死你？
但看著時總憤怒的樣子，程小羽忽然想，如果我現在把時總氣到了，他是不是就會心甘情願放我走了呢？
心都傷透了，肯定會放手吧？
這麼一想，程小羽的心一橫，點了點頭：“我都離開你了，還不許我暢想一下以後的幸福人生麼？”
“離開我，你就給我單身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