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堅毅的麵孔,因憤怒而抿緊的嘴角,還有那不給對手任何還手餘力的強硬拳頭……都讓程小羽挪不開眼睛。
尤其是一想到,這個男人,是在為了她教訓混蛋,便感覺自己柔軟的心臟也被他擊中了……
但最終還是有點不敢看了,默默轉過身去,回到了自己的車邊上,乖乖等著時總。
過了一會兒,遠處消停了。
程小羽扭頭看去,隻見吳良坐在地上,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時沉淵依然站在他麵前,正用手帕擦著手背上的血。
吳良好像在對時沉淵交代什麼,說完之後,時沉淵還回頭看了她這邊一眼。
這個深深的注視,讓程小羽莫名有點害怕,雖然她沒乾什麼壞事。
之後吳良被應臣重新帶到了車上。
商務車隨後開走了,時沉淵也再次回到了程小羽的麵前。
程小羽看到時沉淵的右手手背關節處都紅腫了,忍不住拿起他的手來,也是心疼不已:“很痛嗎?”
“沒什麼感覺,”時沉淵笑著托起了她的下巴,端詳著她:“臉都嚇白了,害怕了?”
“我才沒怕……我本來就白……”
“那倒是,”時沉淵笑著抱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那手心裡怎麼都是汗?”
“怕你把人打死……”
時沉淵笑著說,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不過時總,你這個教訓人的辦法,也太簡單粗暴了,你還鬆開他的繩子,萬一他傷了你怎麼辦。”
“我不喜歡打不能還手的人,至於給他的教訓,還在後麵。”
“還有彆的教訓?”
時沉淵盯著她看了一瞬,清了清嗓子說道:“從今天開始,他會去同性酒吧跳七七四十九天的豔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