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能不管她!”楚淩風憤怒地抓住了女人的領子:“彆廢話,她到底在哪!”
女人卻笑了,湊過來親了他的臉一口。
楚淩風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除了眼神,依然沒能從這女人身上找到半點阿盈的影子。
這時,女人把袖子卷起來,摘下了手套,纖細如蔥的手指露出來。
阿盈對楚淩風晃了晃那隻手,“現在信了吧?”
“你什麼時候搞了這麼一身,我怎麼不知道。”
“少爺你先開車,我這妝卸的慢,再不走就真被逮回去了。”
楚淩風沒再遲疑,當即發動車子,駛離了林蔭路。
“你先好好跟我說話,難聽死。”
阿盈這才恢複了正常的嗓音,說那也沒辦法啊,她易容的這位姑娘,嗓音就是這麼尖,又問楚淩風,她是不是學得很像,有進步了是不是?
楚淩風點了點頭,阿盈從沒讓他失望過,也的確越來越棒了。
說著話,阿盈脫掉了那身女傭人的製服,露出了她本來的那條緊身小黑裙。
看著阿盈一點一點地恢複了原樣,楚淩風總算鬆了口氣,問她怎麼去了那麼久,是不是不順利。
阿盈便說,進入書房是很順利,但搜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本來以為今天要無功而返了,結果突然有個人從書櫃後麵走出來,把阿盈嚇了一跳,那人說他知道蕭重煬有個隱秘的保險櫃,也知道密碼,這些都可以告訴她,但也希望阿盈幫他一個忙。
楚淩風沒想到還有這個插曲,便問道:“那是什麼人?”
阿盈聳肩,“不知道,但應該是來找蕭重煬尋仇的,因為說起蕭重煬的時候,他咬牙切齒,而且臉都被毀了,剛出來的時候,嚇得我以為自己撞鬼了。”
對於有人來尋仇這件事,楚淩風倒是不意外,蕭重煬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想讓他死的人,太多了。
就算阿盈說到了毀容,楚淩風也依然判斷不出是哪個。
畢竟在他來蕭重煬身邊之前,蕭重煬就已經做過很多喪心病狂的事。
毀在蕭重煬手裡人有太多,毀容也是他慣用的一種懲罰。
“然後呢?”楚淩風問。
阿盈告訴他,那個人把保險箱的位置、密碼都告訴她之後,她就順利拿到了想要的東西。
“那人讓你幫什麼忙?你幫他了麼?”楚淩風又問。
“就掩護他到一樓,這對我來說很簡單,順手一幫。”
她說著從衣服裡拿出了她偷來的那些證據,有照片,有文件,也有存放錄像的硬盤。
這些都是蕭重煬捏造的,栽贓到楚淩風身上的“罪證”。
最後,阿盈拿出了一份文件,在手裡晃了晃,邀功似的看著他。
“少爺,這是我今天的意外收獲,就算是送你的小禮物吧,不用謝啦!”
這時,車子已經駛離了蕭宅的範圍,到了城市的大路上,楚淩風詫異地看向阿盈,然後靠邊停車,查看了她說的意外收獲。
竟然是證明蕭重煬從事違法商業活動的文件!
有了這張王牌,至少可以保證,今晚逃脫後,蕭重煬暫時不敢對兩人下手。
這一次,阿盈又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