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露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好,是很好,所以她才可以確定,?他也不是一張白紙。
“沒關係,?不滿意,我可以再證明自己一次。”
“都說了不是……”
蕭寒露隻是突然能體會霍森澤剛才的感受了,?就酸酸的。
她沒有什麼所謂的心理潔癖,也不會自私地希望對方在遇到她之前,二十多年人生中,?感情生活一片空白。
那種想法是不成熟的,也是自私的。
再說她自己也不是一片空白,要是介意這個,豈不成了雙標。
但是啊但是,隻要一想到,他也曾這樣擁抱著另一個女人,他們也曾熱烈親吻和做0愛……
蕭寒露的心裡難免泛起酸意。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包容之心和嫉妒之心可以並存。
想必剛才霍森澤也經曆了這樣的心理過程吧……
霍森澤又盯著她看了幾秒,眯了下眼睛:“那你這是……在吃醋?”
蕭寒露也看著他,過了片刻,她側身起來,環住他的脖子,吻了下他的唇,?“我要你再愛我一次。”
他笑了,?再次將她擁入懷中,?然後不辭勞苦,?身體力行地安慰看她。
可能也在被她安慰。
畢竟在這一刻,兩人的嫉妒之心不相上下……
而當嫉妒無法宣泄,?就隻好一次次占有這個人,體會這種實實在在擁有對方的感覺。好像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才可以讓那酸溜溜的心情得到緩解。
這次之後,霍森澤胳膊上的紗布完全被鮮血浸透,蕭寒露撿起他那件被丟在地上的睡衣,隨便一裹,光著腳跑下一樓,去拿來了藥箱。
之後蕭寒露幫他用了止血粉,更換了新的紗布,重新幫他包紮好,這才鬆了口氣,然後一臉歉意地看著他。
如果不是她剛才一時任性,也不會害他傷口崩開,哎……
“我都這麼努力了,怎麼還是沒能讓你笑一下?”他伸手撫了撫她麵頰,笑看著她。
“害你這樣,我哪笑得出來……”
蕭寒露把藥箱整理好,放在一邊,霍森澤將她重新攬入懷中:“所以剛才到底是不是在吃醋,我看錯了嗎?”
蕭寒露本來想否認,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她是個怎樣的女孩?”
“她?”
蕭寒露眯了下眼睛,想著這家夥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搞不好以前交往過很多女孩子,根本不知道她說得是哪個……
“那就……她們,”蕭寒露頓了下,“你的女朋友們。”
說後麵這幾個字時,甚至有點咬牙切齒。
他好像很窘迫,先是笑著清了清嗓子,“反正都不如你漂亮。”
都?所以他還真有過好多女朋友!
“……你到底談過幾個?”
他沉吟了幾秒,好像在心裡默數女朋友的個數……
蕭寒露深吸了口氣,莫名的就很想打這個花心大蘿卜一頓。
他沉吟之後,說道:“真想聽?”
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說著這話,還把她又往懷裡抱了抱。
蕭寒露瞪著他,深吸了口氣,“聽。”
“聽了不怕心堵?”他笑看著她。
確實,和現任在一起的時候,最忌諱談論前任,探究過去。
但理智是一回事,感性是另一回事,而且她也想知道這霍森澤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要真是個花心大蘿卜,現在回頭也不晚。
“你隻管說你的,心堵不堵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