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人看上你了,想和我競爭。”
若木回了回神:“誰啊?”
“不告訴你,省得你亂想。”
若木便說:“我都嫁給你了,還亂想什麼啊……”
黑暗中,蕭駿眸色濃鬱地盯著她:“就是因為結婚了,才有可能想入非非。”
若木笑起來,故意用以前的稱呼叫他:“我對蕭少爺這麼死心塌地,蕭少爺怎麼冤枉好人。”
“反正不告訴你。”
“他不知道咱倆結婚了麼?”
蕭駿冷哼了一聲,“那法國佬覺得婚姻就是一張紙,還要跟我用古老的決鬥方式,誰贏了,誰就能得到你。”
若木一聽法國佬,便有了猜測,“你說得是蘭斯先生?”
蕭駿咬了她嘴唇一下。
若木嘶著冷氣,“你肯定把我咬破了!”
“誰讓你還惦記他。”
若木冤枉死了,她沒有惦記那個蘭斯先生,而是蕭駿最近合作的法國人,就那一個。
蘭斯先生是一位古董愛好者,也收藏當代的各種藝術作品,有自己的私人藝術館。
若木和他就見過一麵,覺得對方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當時倒沒看出他有彆的想法。
她還想問蕭駿,但眼下不是說話的時候,也沒有說話的餘力……
……
終於,夜晚重歸平靜,兩人的心跳也慢慢緩了下來。
若木枕著蕭駿的手臂,背靠在他懷裡,心裡甜絲絲的。
每次溫存後,她都會有這種感覺。
而一想到蕭駿這麼一番情緒激動,竟是在為她吃醋,就又忍不住嘴角上揚。
她喜歡被蕭駿這樣在意著。
“想什麼呢?”
蕭駿親了下她肩膀,語氣酸溜溜的,好像還真擔心她在對那個蘭斯想入非非。
若木便問他:“那個蘭斯要和你決鬥,你答應了嗎?”
蕭駿不屑地笑道:“我理都不想理,還答應?”
“那他肯定激你了,說你怕輸什麼的,對不對?”若木轉過身,笑看著他。
蕭駿皺了皺眉頭:“你怎麼知道。”
“要不然你不會喝酒。”
他笑了下,“喝酒倒不是因為他說這個,我不跟他決鬥,也不是怕輸,而是這提議根本就沒道理。”
若木也覺得這人很莫名,也很好奇,那蘭斯說的決鬥是怎麼個形式,為什麼要用決鬥呢?真奇怪。
蕭駿就給她解釋,說決鬥是中世紀歐洲興起的一種文化。
一般貴族騎士階層,解決矛盾衝突的方式,就是用比武決鬥。
這個蘭斯想采取的方式,就是傳統的擊劍決鬥,誰贏了誰就能獲得心愛的女人。
若木不懂什麼中世紀,但覺得這樣很野蠻。
再說了,她又不是死物,憑什麼要他們用這樣的方式爭奪。
蕭駿聽了她的話,低笑道:“不錯,思想進步了,不像以前,動不動就說什麼你是我的……”
他笑得有點壞,若木的臉又燒燙起來。
那是兩人以前剛在一起時,她跟蕭駿說過的。
兩人溫存時,蕭駿有時候會問她,可不可以怎樣怎樣,她總是很不好意思,就說:“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樣就怎樣……”
如今卻被他拿來說笑,若木就覺得臉上熱辣辣的,怪難為情。
又想到剛才說到喝酒的問題,若木又問:“那你為什麼突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