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騰此話一出,不止驚了母親,也驚訝了桌上另外三位。
而剛才還在吃醋的小媳婦兒,醋意頓消,隻剩八卦,眨著眼睛,好像在問:咋回事,啥情況?
霍雲騰不好在桌上長時間講電話,以免影響彆人用餐,也不想過多泄露人家溫晴的秘密,隻好再次離席。
他在電話裡,簡短地向母親做了解釋。
那是前幾天的事。
霍雲騰還在海城時,一天傍晚,溫情突然打來電話,很著急地問他霍森澤的情況,因為溫情聯係不上森澤,有點擔心。
她說從早上開始,就和森澤失聯了,不知道森澤那邊什麼情況。
她聯係森澤是因為,森澤在前一天向她請教一個合同裡的法律條款問題,她連夜看完了合同,想給森澤反饋。
溫情曾是霍雲騰父親的學生,後來也留了校,成為了法學係最年輕的女性副教授。
溫情聯係不上森澤,不知道他是出什麼事了,還是在忙,也不好直接去問霍雲騰的母親。
免得母親跟著她一起擔心,最後還可能隻是一場誤會。
霍雲騰結束了通話,就給弟弟森澤去了一通電話。
果然也沒打通,直接給森澤家的阿姨打了個電話,問森澤在不在家之類。
阿姨說,森澤早上回來的,白天都在睡覺,如果有急事找他,阿姨可以幫霍雲騰去叫森澤。
霍雲騰便說,讓他睡吧,沒事。
他給溫晴回了個電話,告知溫晴,森澤在休息,讓她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