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瑤笑著拍了他胳膊一下:“這是替韶華打你!”
她話音一頓,問顧寒夜:“說起來,我一直想問你,那時候你每周六晚上都去乾嗎了?”
顧寒夜驚了。
女人的記憶,有時候像魚一樣,隻有七秒。
有時候又像智慧的象,小時候受過某個人類的欺負,它能記一輩子,回頭長大了,再遇見那個人類,隻要有機會,絕對能精準報複。
秦北川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嬉笑怒罵,也不禁被這份溫馨的幸福所感染,對顧寒夜說:“這陳年舊賬,你可要好好交代啊!”
顧寒夜就一五一十地說了。
那一個月,他過得是很難受。
第一個周六晚上,是去見雲歌的母親,雲歌母親騙他說,雲歌想要的報答是娶她。
顧寒夜沒答應,但想通過彆的方式來彌補。
到了第二個周六晚上,又去咖啡廳見了雲歌媽媽,提出了自己能給出的回報方式。
雲歌媽媽拒絕了。
顧寒夜意識到雲歌媽媽言辭閃爍,於是讓阿飛抓緊時間幫他聯係上雲歌,他要親自和雲歌談談。
第三個周六的晚上,阿飛還沒有聯係上雲歌,雲歌的母親又來逼他,顧寒夜就叫上時沉淵去喝了兩杯。
第四個周六晚上,他才真正去見了雲歌一麵,把其中誤會解開了,得知了她母親從中作梗。
那時候雲歌剛懷孕,懷的是裴軍的孩子,月份還小,差點被她媽媽一棍子打到醫院去。
至於為什麼是周六晚上,因為顧寒夜平時忙,就周六日有時間,雲歌她媽也隻有晚上方便見他。
周日晚上不行,因為周日晚上顧寒夜想聽玖瑤練琴,他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