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森澤就像一個快淹死的人,浮出水麵換了口氣。
但還沒等他笑出來,楚淩風又說道:“不過也有一些病人到了晚期也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不能全從氣色來判斷。”
一句話把霍森澤又按回了水下。
“你到底有沒有個準話?”
楚淩風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瞪他一眼:“我又沒給她看過病,怎麼給你準話?你也彆瞎猜了,我們直接當麵問她,讓她自己說。”
霍森澤剛想點頭,但一想到寒露那個生蠔性格,又垂下頭去:“她肯定不說實話。”
楚淩風正喝水,啪地把水杯往桌上一墩:“問都沒問,你怎麼知道她不說。這事兒是能猜出來的麼?”
他突然一嗓子,吼得霍森澤嚇了一跳:“你有話不能好好說麼,凶什麼!”
“你又不是阿盈,我為什麼不能凶!”
更何況,以前阿盈不聽指揮擅自行動的時候,他也照樣凶回去……雖然現在不敢了。
至於這小子,楚淩風眼看他隻知道買醉,卻不去解決問題,不打他那是看了寒露麵子。
而對於寒露的身體情況,楚淩風當然也擔心和著急,所以更要先弄清楚情況。
好在霍森澤很快就恢複理智了,他拿起手機,就要給寒露打電話,想把寒露叫來,讓楚淩風幫他一起問問。
寒露就算不說實話,也許楚淩風幫她診診脈什麼的,就能知道她病情。
但電話還沒撥通,霍森澤又放下手機:“她這會兒應該還在店裡,彆讓她來回跑了,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店裡找她。”
楚淩風冷哼了一聲:“總算還知道體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