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介意當年的事,對不對。”
她愣了下,隨即用一個笑容,掩蓋住窘迫,“沒有,都過去多少年了,你不提我都要忘了。”
好一句忘了!
秦北川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從椅子上起身,站在她麵前。
他俯視著麵前這個嬌小柔弱卻倔強地要死的姑娘。
“那為什麼不敢讓我留宿,是怕我再欺負你麼?”
“當然不是,你那次也是迫不得已……再說,我是真的不方便啊,剛才你可能也聽到了,明天一早子霖要來我這,要是他看見你住在我家,我怕他會誤會。”
她說這番話時,始終低著頭,不看秦北川。
秦北川挑起她下巴。
珈藍不得不仰起頭來,她的目光裡,有一種近乎殘忍的理智和平靜。
好像火一般熱烈的,隻有秦北川一個人而已。
“是不是還在恨我,看著我說。”
她擠出一個笑容,注視著他的眼睛,說道:“從來沒有恨過你,又談什麼還在恨。”
“那為什麼總是疏遠我?”
她為難地說:“你畢竟是異性朋友,還是要避嫌的嘛,畢竟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秦北川點了點頭,鬆開了她下巴。
他明白了,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一廂情願。
“謝謝你的麵,那我……就不打擾了。”
他拿起搭在餐椅上的西裝外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珈藍的家。
房門關上的時候,他甚至沒有回頭去看一眼珈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