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影在阿飛懷裡暗暗咬舌頭,後悔自己胡言亂語。
這下好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開玩笑的!人家是教練,當然是專業的。”
說著,環在他腰間的手,也抱得更緊了,還把臉在他那將白襯衫撐的緊繃繃的胸大肌上蹭了兩下。
但阿飛依然和剛才一樣,既不抱她,也不推開她,就那麼冷著一張臉,看著她在他懷裡打滾似的撒嬌。
“那我問你,他獨立跳過多少次?”
這淩影哪兒知道啊,她根本沒仔細看教練簡介。
她想了想,回答道:“怎麼也有上百次了吧?”
“才上百次,你就敢讓他帶你跳?你乾脆自己跳下去得了!”
淩影倒吸了口涼氣,得,又答錯了。
至於獨立跳傘,她還真想了。
但阿盈說,獨立跳傘至少要接受半個月培訓。
隻培訓半天,就想獨立跳傘的話,首先正規基地不敢這麼胡鬨。
如果真有基地敢這麼做,那她自己就做好心理準備,接受20%—30%,甚至更低的生存概率……
淩影是來玩的,不是來送命的,當即打消了這念頭。
不過她很羨慕阿盈,阿盈有獨立跳傘的資格,她甚至可以帶學員雙人跳。
“其實我也不知道人家跳了多少次,我以為上百次不少了,而且都有執照了,肯定是有資格當教練的嘛。”
“獨立跳25次,通過考核就能拿到入門級執照,但距離能帶人跳傘還差得遠……”
他顯然還有很多想說的,但估計是覺得她做事槽點太多,最後深吸了口氣,說了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