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珈藍的母親病死他鄉,珈藍也險些餓死在紐約的街頭,而她那個掙了大錢的父親,她到現在也沒有見到過半個影子。
想著關於珈藍的一切,哪怕她早已經長大成人,還有了自己的事業,但隻要想到她吃過的苦,秦北川就還是忍不住心疼她。
而一想起當年自己做的那件事,想起珈藍為了保他,承擔了一切汙名,更是多了一層虧欠感。
所以,他很想好好彌補珈藍,好好愛她。
但她為什麼就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呢?
拒絕他的求婚時,竟然能把話說得那麼決絕……
一想到求婚那天的情形,想到連羅子霖都知道她的心事,而自己卻不知道,秦北川依然感到氣悶,臉色又有些發沉,忍不住想發作了。
但看了眼低眉順目的珈藍,想到羅子霖那小子的威脅,他深吸了口氣,默默提醒自己,自己追到海城來,不是來吵架的。
再冷戰下去,或再對珈藍那麼凶,隻怕會讓羅子霖那小子趁虛而入。
於是他平複了一下情緒,沒有著急進入自家庭院,而是先牽著珈藍的手來到了院外那棵月桂樹下。
他抬頭看了眼樹冠:“這季節樹木都凋零了,來年夏天,這裡就會有一大片樹蔭。”
此時的葉珈藍,正想著今晚該如何主動,早已經緊張的麵紅耳赤。
所以聽到秦北川的話後,她微微怔了怔,一時沒搞明白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她也抬頭看了眼那棵樹,即使有路燈,樹上也是一片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當然,她更沒在意,這棵樹的品種。
她隻是不理解,秦北川為什麼要跟她談論一棵樹,難道是在暗示她什麼?
可惜她對情愛有點不開竅,實在有點摸不著頭腦。
於是她抿了下發燙發乾的唇:“我們……不進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