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珈藍什麼都沒說。
她沒有這樣的理由來說服秦北川。
見她還是不肯說心裡話,秦北川流露出失望表情,然後鬆開了她的腰。
“算了,你不想說,我不逼你,”他把杯中酒喝完,酒杯往吧台上隨手一推,便從吧椅上站了起來:“我先帶你去臥室,晚上不用等我,我得處理點事情再睡。”
……
這天晚上,秦北川把珈藍安頓在自己的臥室後,就去了書房。
他確實有些工作要忙,來年的春季時裝秀,近日將在海城舉辦,已經不剩幾天了。
這是他回國後的第一場秀,對他將來打開國內市場有重要意義,畢竟他以後打算回國發展。
但在這樣一個夜晚,冷漠地拒絕自己的女朋友,而選擇去忙工作,並非工作真的那麼重要,主要還是想讓自己冷靜冷靜。
他總覺得,一場歡愛,就像飲鴆止渴,並不解決根本問題,反而掩蓋了矛盾。
他和珈藍之間的問題,是缺乏溝通。
尤其是兩人確認戀愛關係後,反而比以前當朋友時更疏遠了。
珈藍的心,好像離他近了,又更遠了。
每次嘗試與珈藍溝通,他就忍不住想到那首詩裡描述的情形。
小巷又彎又長,沒有門,沒有窗,他拿把舊鑰匙,敲著厚厚的牆……
今天他就是這種感受,彆提多苦悶。
……
葉珈藍倒是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等秦北川再回臥室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葉珈藍沒有關窗簾,月光從窗外照進來,正灑在她身上。
她蜷著身子,像沒有安全感的嬰兒,縮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