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珈藍隻好忍著羞赧告訴他：“沒有不喜歡……隻是當時……有點顧不上。”
不是不喜歡，恰恰相反，她不出聲時，都是最愉快的時候……
隻不過，這種話，葉珈藍實在不好意思說。
秦北川理解著她話裡的意思，笑著問：“那時候，是什麼感覺？”
葉珈藍更難為情。
“我……我跟你說不明白。”
畢竟，連她自己都形容不出來。
她半羞半惱地說：“你還有彆的問題嗎？沒有的話，我要睡了。”
秦北川笑著將她往懷裡攬：“沒說完呢。”
“還有什麼啊……”葉珈藍絕望地問。
秦北川一邊捏著她的手，輕輕安撫她，一邊問：“那你喊疼的時候，是真的疼麼？”
葉珈藍臉上一熱：“當然是！”
秦北川一愣：“那……對不起，我理解錯了。”
葉珈藍背過身去，紅著臉說：“沒事，你下次注意就好。”
“好。”
秦北川終於不再與她探討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問題，她安靜地靠在秦北川的懷裡，那顆砰砰亂跳的心，漸漸平複下來。
夜色濃重，窗外傳來風的低吟。
秦北川幫她裹了裹被子，他說，今晚降溫了，明天出去的時候，記得穿上他的外套。
葉珈藍答應著。
她感到後背傳來的暖意，忽然想起無數個獨自入眠的日子。
無論是在寒風凜冽的街頭，還是後來的高檔公寓。
對於葉珈藍來說，都是某種形式的流浪。
隻有在這一刻，躺在愛人的懷裡，方才覺得心靈有了依靠。
就在葉珈藍半睡半醒之間，她聽到秦北川輕輕喚了她一聲：“珈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