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川的嘶吼聲,叫不開沉重的鐵門,卻叫醒了昏睡的珈藍。
她猛然睜開眼睛,大口喘息。
“北川!”
一隻溫熱的大手,輕輕覆蓋在她手背上。
葉珈藍看向麵前的男人。
他昔日溫潤英俊的麵容,塗上了一層寒霜般的冷意。
葉珈藍把手抽出來,一邊努力撐起身體,一邊對羅子霖說:“剛才那是北川的聲音,他來接我了是不是?”
羅子霖撚了撚自己的手指,仿佛那上麵還留著珈藍手上的溫度。
然後他把目光轉向窗外,盯著那片虛無的黑色夜空,沉默了兩秒,淡淡說道:“嗯,倒是比我想的要快,也挺能打。”
葉珈藍愣了下,想起剛才那聲嘶吼,頓時揪起了心。
“你把他怎樣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試著從床上起來,卻因渾身無力,又徒勞地躺回枕頭上。
在跟羅子霖回家後,他的私人醫生就給她開了藥。
她服過解毒的藥物後,焚身的烈火已經熄滅,然而在對抗那種藥物的過程,身體也被嚴重透支。
此時她頭暈腦脹,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暈過去。
“你應該問,他把我的人怎樣了。”
葉珈藍蹙眉,困惑看著羅子霖。
“我的四位安保,都被他打傷了,有一個和他扭打的過程中,甚至被他咬掉了耳朵。”
他無奈抿了下嘴角,回想自己剛才在樓上目睹的情形,毫無波瀾的陳述:“像個瘋子。”
葉珈藍一愣。
秦北川打人,她見過,咬耳朵扯頭發這類,卻並非他的風格。
“不信?要我把那幾位保鏢叫來,給你看看他們傷情麼?”
在羅子霖的安全助理前去開門的這片刻時間裡,秦北川差點把車開進他的彆墅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