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怒地瞪著站在高處的那個男人,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與此同時,她又忍不住想去乞求對方。
如果威脅已經沒有用,除了乞求,她還能做什麼?
她的財富,她的尊嚴,甚至她這條命,都已經變得無足輕重。
她隻要她的念念好好地回到她身邊來!
顧寒夜比她要冷靜的多,他將手裡的文件袋舉起,對陸光彥說:“合同我已經帶來,把我女兒放了,我馬上送過去給你簽字。”
“可惜我不需要了。”陸光彥拿出打火機,背著風點煙,點了三次才點著,他咒罵了一句,狠狠吸了一口,無所謂地說:“反正怎樣都不會連任了,我拿了你的股權也沒意義。”
他是今天下午得知自己不會連任的,那些老古董已經決定不再給他任何機會。
“當然有意義,你什麼都不做,就可以直接拿我公司的分紅,那些分紅都夠你重新開家上市公司了。不比你當個執行總裁來得舒坦?”
陸光彥冷嘲一聲,沒回答。
的確,他本來也是這樣想的。
為了防止顧寒夜事後報複,他還想好了,讓顧寒夜的老婆親自把合同送上門來,然後他以孩子為威脅,和顧寒夜老婆雲雨一番,錄下視頻,以此作為威脅,讓顧寒夜不敢再對他動手。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顧寒夜繼續說:“隻要你放了我女兒,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否則我絕不會讓你有好下場,你自己掂量清楚。”
陸光彥笑了笑:“我就是掂量清楚了,才來了這。”
畢竟,他已經交不出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