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夜點了點頭:“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這也是我當時最想知道的。”
顧寒夜繼續說了下去。
他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暫時輕輕關上房門,轉頭看向身後的女子。
女子對他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他隨女人來到了客廳。
女人說,孩子剛睡著,讓孩子多睡會兒再走,現在叫醒該有起床氣了。
顧寒夜讚同。
同時他也想知道女兒走失後的經過。
但感謝的話,他不著急說。
這女人又不是身處閉塞的地方,也顯然不是個撿了孩子不懂報警的愚昧之人。
那她到底為什麼這麼久才聯係孩子的家人,顧寒夜需要一個解釋。
女人給他泡了杯茶,和他聊了聊。
那是個和玖瑤差不多年齡的女子,不到三十歲,長長的頭發鬆鬆地盤著,身上穿一條黑色修身高領連衣裙,戴了一條簡單的鑽石項鏈,很優雅,也很漂亮。
言談舉止間,可以看出女人很有修養,尤其是泡茶的時候,一看就專門學過茶道。
但那雙淩厲的眼睛裡,透著一種憂鬱的高冷,還有一點任性的感覺……
顧寒夜講著這些時,還會用手比劃一下,人家頭發多長,怎麼盤著,泡茶的時候,手指如何撚著,還睨著眼回憶對方的眼眸是什麼樣子。
玖瑤便用她那雙同樣憂鬱,同樣高冷的美麗眼眸睨著顧寒夜。
“你倒也沒必要講這麼細。”
顧寒夜笑著握住玖瑤的手,有點無賴地說:“要講的,要講的,很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