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的好朋友都到場了,林子航為唐芯辦的這場小型生日宴也正式開始。
說是生日宴,更像一群好朋友的聚會。
不過該有的流程的還是要有。
戴上生日帽唱起生日歌,點好蠟燭再交握雙手,閉上雙眼虔誠祈求。
然後吹蠟燭,然後歡呼,最後切好蛋糕分給大家,都是奔三奔四的人了,也還是童心未泯地吃一半玩一半,非要每人臉上都掛上兩抹奶油,才算真正地來過。
唐芯玩得很開心。
林子航卻醉了。
接了父親的班當上總裁之後,應酬多了,他的酒量早練出來了,兩杯威士忌,按說不至於。
但或許有心事的緣故,林子航醉得格外快。
和大部分男人一樣,喝醉後,他也會興奮地大聲說話,做大膽的事情,那些長期悶在心裡,隻會在私底下展示的另一個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被釋放出來。
他為唐芯即興演奏,曲子激昂而歡快,那個才華橫溢的他,那個不守規矩的他,仿佛又從層層疊疊的文件與一場場會議之中鑽出來。
當他看到台下的唐芯對他露出久違的迷戀目光,他丟下鋼琴,直接摟著唐芯去跳舞,跳到一半又忍不住把她拉到舞池邊,在暗影中熱烈地親吻她,從相連的唇齒間,從急促的呼吸裡,問她:愛我麼?
唐芯紅著臉推他,說他真是醉了。
“到底愛不愛,彆逃避。”他輕握唐芯下巴,使她必須看著他,回答他。
唐芯也不
是回避,隻是難為情。
被他逼問著,沒辦法,隻好低低地說:“愛你,當然愛你,你這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