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哥想讓我怎麼謝?”
“我想讓你怎麼謝,你就怎麼謝?”
程曼掩唇一笑:“咱倆再說下去,就成繞口令了。”
王盛泉也哈哈一笑:“我看,咱們應該先開瓶好酒慶祝一下,著急回去嗎?不著急的話,我們喝一杯。”
程曼當即說道:“一杯酒的時間還是有的。”
王盛泉便用管家鈴把管家喊來,讓管家拿來一瓶紅酒,同時備兩份佐餐小食。
之後王盛泉叼著煙去了洗手間,說是要上個廁所換套衣服。
等他回來的時候,身上西裝已經變成了白色浴袍,似乎還洗了個澡。
與此同時,管家的酒和小食都送到了。
“被那幫煙鬼熏了一晚上,終於洗乾淨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上的水。
程曼便說道:“我今天從看守所回來,也是先洗了個澡,那裡麵條件還行,就是黴味太重。”王盛泉正好來到了她身邊,聽完她的話,當即彎腰,湊到她脖子邊嗅了嗅,“洗了澡來的啊,我說怎麼這麼香。”
程曼感覺自己的臉在升溫。
她側目看向儘在咫尺的男人,正好看到他喉結滾動,餘光更是瞥見了那鬆鬆垮垮的浴袍內的情形。
這家夥竟然什麼都沒穿!
程曼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事情到這一步,她已可以預料到後麵會發生什麼,而這一切,都恰好符合她的期望。
兩人並排坐在沙發上,酒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一聲。
“泉哥,我敬你。”程曼帶著幾分溫婉,恭敬地說道。
王盛泉喝了口酒,看向茶幾上那份炸魷魚圈:“這個不錯,嘗嘗?”說完,他便把酒杯放到茶幾上,幫程曼用叉子紮了一隻魷魚圈。
但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心,他手一抖,魷魚圈掉落在程曼的腿上。
程曼這天很有心機地穿了短裙,裡麵就一層肉色絲襪。
他急忙去拿紙巾擦拭,手指碰到了她的大腿根,小手指伸出來,輕輕一撩。
程曼打了個哆嗦,推開他的手,臉漲得更紅。
他笑得很壞:“你身上我哪兒沒摸過,不小心碰你一下,還扭捏起來了?”
他意欲明顯,程曼卻沒打算這麼便宜他。
她早看出這個男人對她有癮,她對王盛泉也暗暗鐘意,當然鐘意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的身家,他的錢。
可以給他占便宜,但絕對不會白白讓他占便宜,她要個名頭。
她推開他的手,開門見山地說:“坦白講,我也很喜歡你,但我想知道,咱們這算什麼。”
大家都不傻,有些話不必明說,有些話則不需要兜圈子,要直來直往。
程曼也不想和他過多拉扯,她需要真正的進展。
如果以身答謝他的幫助,事後兩清,那絕對不是程曼想要的。
她要的是更穩定的長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