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的一顆心七零八亂的,尋思真他媽倒黴,早知道我就不說要在外麵集訓一個月了,說一個星期啥的,早點回來,說不定還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隻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然後再度聽見轟隆一聲,我恍如從萬米高空墜落一般的失重感,陡然起身喘著粗氣,隨即才發現自己回到了地麵上,所有人也和我一樣剛剛被嚇得騰起,坐在地上不知所措著。
“陳先生請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保證做的漂漂亮亮,絕對包你滿意!”蔡博元激動地說道。
追至近前,懷凡使出了五成力拍向象深肩頭,結果沒見他有任何閃躲,自己卻拍了一個空,直接摔了一個狗啃屎。
眾人一路說說笑笑倒也不覺枯燥,隻是初時不覺,待飛得一段路程想要活動活動腿腳時方覺局促。
待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身在一間明亮的屋舍之中。這屋子裡的擺設雖然不華美,但卻收拾的一塵不染,十分的乾淨。身上蓋的錦被也有股子淡淡的幽香入鼻,聞著有些熟悉。
這一夜,花緬在裴恭措懷中睡得倒也安穩,隻是整夜都在做夢,夢中之人時而是姬雲野,時而又變作裴恭措,夢中之事光怪陸離,繽彩紛呈,可她卻偏偏在醒來之後全無記憶。
靖安伯夫人當年的嫁妝是很豐厚的,她娘家是江南大族,已經傳了幾百年,在前朝也是頗有聲名,隻是到了承平年間,才慢慢沒落,可靖安伯夫人成親的時候也沒有虧待她。
對此溧菀瑤笑得很腹黑,故意當著她們的麵一個勁兒地說著“真香”、“好吃”之類的話。
房裡隻剩下‘床’上緊閉雙眼的老人,和‘床’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
困獸之林的大化獸犰狳蜥跌跌撞撞來了個倒栽蔥的降落姿態降落在厄貝斯加大街,幸好翅膀是被掛在了樹杈上,不然它背上的煥-汀和塔央會摔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