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讓一個現代人隨便一看就能明白,這純粹是吊在驢子麵前的胡蘿卜,讓驢子不停的跑,可就是永遠也吃不到。最後的結果隻能是活活的累死。
此時,傅洋濤才歎息了一下,喃喃地講道:“這都不怪你們,那萬狄子雖然有偷襲的嫌疑,可是你們也見識到他的速度了,估計你們五人誰都比不上他,所以倒是我們都是太大意了,這要是在戰場上,那簡直就是完敗。
雖然說起來沒有任何關係,萊維還是首先關心起倒在地上的三位少年,姑且算是出於一名教師的責任心吧。
怪盜、漆黑之牙……這些各個不凡的人簡直就跟可以隨時蒸發又隨時凝聚似地,無論萊維和其他人用儘多少辦法,隻要是他們不想出現的時候,就連半點蛛絲馬跡也沒法摸到。
疲憊不堪地起身走出房間,一時間我居然不知該做些什麼了。漫無目的地在校園內瞎走,不知不覺竟來到了學校體育場的主席台前。
紫從茶幾下頭的抽屜裡取出一個黑色的遙控器,按下按鈕後一麵牆上的投影布簾緩緩垂下。正好是看新聞的時間,她見萊維家裡成天定時進行這個活動,看多了自己也已經養成了類似的習慣。
“哎!昊然等一下!”就在楚昊然剛踏出門口的時候,就聽後麵傳來了司徒雅玲的聲音。
楚楚氣急敗壞道:“是你!是你!你不說名字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大好春夢被人無情地打斷,也難怪楚楚會如此的惱火。
“好好好,我住,我住還不行嗎?我也為我們家鄰居做點貢獻。”田玥婷無奈的說道,剛說完就忍不住甜甜的笑了起來。
那時,坐在自己麵前的——是個身穿聯邦軍官製服的男子。年紀大約四十左右……與發sè相同,具光澤的黑sè瞳孔,使男子的長相看來頗為年輕。儘管rì光沉穩,那澄澈的眼中卻有一股近似於青年的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