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撲麵而來,吳芷紅玩得再開都沒見過這種場麵。
畢竟文明社會大家或多或少都會收斂一點。
艾爾肯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浴池中的男人齊齊看了過來,有膽大的已經走出浴池向她靠近。
“陛下。”
這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年紀看起來不大,在做出貼近黏膩的姿態時也並不覺得娘氣,羊毛似的金色小卷發貼在耳邊,額上套著銀製的頭環。
他抱了上來,不是那種麵對麵,而是跪在地上,抱住了她的腰。
文明社會中的人即便將自己放在卑微低弱的位置,也或多或少帶著點性子,那是長年累月平等公正法治社會中所帶來的潛意識。
可他卻不是,他就像是被砸碎了脊梁,或者是從未存在過,將卑微和討好印到了骨子裡,渾然天成、自然到沒有一絲矯揉做作。
她忽然明白艾爾肯那句降低道德底線的意思。
在這樣的社會中,道德水準無疑是低下的。
“陛下。”
他就像咩咩待宰的小羊,和其他體格健壯的,也隻是更肥美的羊羔們,咩咩直叫的貼上來。
吳芷紅心中暗流湧動,她似乎摸到了艾爾肯的意圖,也得承認這樣的場景非常誘人。
可是現在不行,她收回了心中的蠢蠢欲動,將手按在‘小羊’的腦袋上。
“給我講幾個故事。”
艾爾肯說得話不知道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她也不能向這些人直白的提問,講故事是最好的切入點,雖然故事或多或少都有加工的成分,但大部分都是貼近現實的創作。
當她手掌按到‘小羊’的頭上時,雖然他努力的控製住了,但吳芷紅還是發現他抖了一下。
他似乎……有點怕她?
不光是他,其他人像是也有點,不少人都不敢和她對上視線。
看來,原來的大公主大概率是個暴君。
“您想聽什麼故事?”‘小羊’跪在地上,乖巧的蹭著她的手心。
“什麼都可以,要有趣一點的。”吳芷紅揉搓著他頭頂的卷發,又朝著一旁的跪在地上的男人勾勾手。
即便現在情況不明,不能完全放鬆警惕的享受,但適當的享樂還是可以的。
艾爾肯還是花了些心思,浴池中男人的種類很多,幾乎涵蓋了年輕和成熟兩個群體,連體格大小不同都有囊括。
她挑了胸肌最大的一個,讓他躺在浴池旁的浮邊上,而她就像靠在沙發上一般,躺在這個人肉氣墊上。
這是她一直想乾的事情,隻不過上個世界這樣做八成會沉水底,這個世界有巫術,下水後隨著人心意浮起來。
熱騰騰的肌肉壓在臉邊,鼻腔裡都是牛奶混合著某種說不清的香氣,應該是某種香料的味道,她聞得不是很習慣,但也不討厭。
‘小羊’靠在她身側,另外一個男青年托著水晶的平盤,上麵放著一碗葡萄和一杯紅色的飲料。
吳芷紅首先端起杯子放在鼻下聞了聞,是葡萄酒,她不喜歡這種飲品,便放到一邊。
還沒等她去拿葡萄,一隻手捏著半剝皮的葡萄送到她的麵前。
她斜靠在自己的人肉氣墊上,沿著手往上看去。
手的主人有著一雙淡褐色的眼睛,顏色很淺都偏向了黃色,讓她驚訝的是,端平盤的青年也有著一樣的眼睛。
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是一對雙胞胎。
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在某種程度上都會追求‘快樂’,隻不過女人或多或少都會被當下的時代背景影響,壓抑想要追求的**。
吳芷紅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正在一點一點的被解鎖。
她再度感到了蠢蠢欲動,在上一個世界玩得有些疲憊的心態正在迅速轉換。
是因為玩法開始多樣?還是因為底線正在降低?
她捏起青年手裡的葡萄,轉手塞進了他的嘴裡。
他看起來有些驚異,但也乖順的吞了下去。
吳芷紅一直注意他的神態,並揮手示意一旁的‘小羊’講故事。
過了一會兒,她看到青年並沒有出現中毒的症狀或是不適的神情,這才開始享受葡萄。
葡萄非常的甜,汁水豐沛,不像是她曾經吃過的品種,倒像是新疆那邊晝夜溫差大會生出的果子。
古羅馬和希臘生產這樣的葡萄嗎?
吳芷紅覺得這個世界很奇怪,人種大多都是白人,服裝上更像是古希臘風格,可‘小羊’講述的故事裡卻出現了買買提的名字,這不是新疆那邊的名字嗎?
有點不倫不類,不過有些作者寫文就是這樣,虛構一個背景,將不同的時代和人文背景都套入進筆下設定的世界中。